二两

瞎羁绊扯,看个热闹吧。

【巍澜衍生】 林风x章远 《青葱》

   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
一个瞎jb写纯属胡扯无常识无逻辑的清水傻白甜。

随便看着玩玩吧。

——

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 Part 02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 林风出了宿舍打算去操场听会儿鼓乐队的哀嚎,正当中午烈日太猛,他只在树荫下坐了一会儿就出了满头的汗,站起来的时候眼前还黑了一阵儿,扶着树缓了缓心还是跳得厉害,配合着逐渐密集的鼓点就更烦躁了。他心里“呸”了一声,步履匆匆地逃开这片地方,低头看了眼表,嘴角一撇,转身朝校门走去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那女人果然等在学校门口了,骚气的红色敞篷跑车,大热天也不怕晒死。林风左右看了看,低着头走到跑车跟前,伸手不耐烦地问:“钱呢?”女人看了他一眼,从钱夹里递出一张银行卡,吸了口指间夹的烟,“这月就这些了,省着点用。”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“哦。”林风把卡塞进兜里转身往回走,女人喊他他也没应声,进了校门风还是把女人的声音送到他耳朵边了,说是要他考虑考虑。考虑什么?他现在过得挺好的,混吃等死,什么都不想考虑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回了宿舍章远正坐在电脑前打游戏,吊在天花板上的老旧风扇半死不活地转着,卷起来的热风又散到四周,没点用处。冰凉的可乐罐在手里转了一圈,林风抿了抿嘴,把可乐搁在章远的桌子边上,轻声说:“喏,给你的。”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章远的视线从屏幕上移开,看着林风上床的背影愣了愣,有点意外地挑眉道:“什么时候这么贴心了?”林风没理他,过了一会儿从床上翻了个身,伸出手说:“你把mp3给我。”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“等会儿走不开。”章远打得正欢,随口应付一句,等这局打完了,发现林风还等着他把mp3送来呢。“得,懒成这样。”章远叹了口气,把mp3连带着耳机线也塞给林风,触到林风手掌的时候怔了下,有点不可置信地问:“林风你什么做的?这么热的天手还这么凉?”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“给你那罐可乐冰的。”林风把耳机线拆开,问:“这些歌都是何洛下的?”“也没有。”章远挠了挠头,“慢歌都是我下的,那丫头喜欢听快歌,挺活泼的……”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哟,丫头都叫上了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林风心里嗤了一声,一首首调着歌,章远看林风听着歌又不理他了,暗叹一声这人什么古怪个性,又沉醉在一片打打杀杀里了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六月的光景在指尖溜得飞快,一晃神连个尾巴都没抓着,七月出头,原本还热闹的教室转瞬间陷入一片诡异的安静里,源头不过班主任的一句话:“这次期末考和下学期的文理分班有直接关系。”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怎么个直接法虽然没有明确说明,但只这句话就足够给人带来压力了,面对未知的挑战只有拼尽全力,连章远这种吊儿郎当的好学生都开始勤奋刻苦了,林风也有点不好意思成天睡觉,总算拿起课本草草翻了几页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事情就来了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章远连着两节课没见着林风,终于忍不住拽着斜后座的张超问林风去哪儿了,张超虽然和林风坐了这么久的同桌,两人说的话一共也没几句,凭记忆猜测着说:“我记着主任托人来找林风来着,也不确定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章远就飞一般地冲出去了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办公室都集中在四楼,单独一个楼层,主任办公室就在最中间,说是更容易监督老师们的工作,隔音的效果也不大好,刚上楼就听见主任训话的声音,章远心道不好,放轻脚步走到门口偷听,果然是主任把林风揪住了,章远听了半天,好像是这次考试的事儿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他听得认真,连人走近都没注意,被人拍肩膀的时候吓了一跳,定神一看是隔壁班的女老师。章远跟这老师不太熟,有点尴尬地说:“老师好。”女老师皱着眉头看着他:“在这干什么呢?跟我进去。”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章远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抓进了办公室,女老师先笑着问主任说:“训学生呢?我来拿这次的成绩单。”转头又指了指章远说:“这孩子是不是也是您叫来的?在门口半天没敢进,被我看见了。”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主任看见章远一愣,对女老师说:“你先出去吧。”又冲章远招手:“过来。”章远低着头走过去,听主任说:“来得正好,我正想找你。何洛这次考了七十二分,说是你给她补习的功劳,有这回事儿吗?”章远抬头,这才发现何洛也在,正一脸委屈地看着他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章远点点头说:“是。”视线又转向林风那儿。林风站在何洛旁边,身形竟然比何洛还显清瘦,看也不看他,只低头盯着桌沿,额头上满是细汗,脸却不见红晕,甚至还有些苍白。许是站得久了,他轻轻靠着墙,章远总觉得林风的身子有点发抖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主任叹了口气,对何洛还是有些怀疑,沉吟道:“行吧,只是你这进步也太快了,还得谢谢人家章远。继续保持,希望下次你还能像这次考的一样好。”何洛撇撇嘴,说了声“谢谢主任。”经过章远身边时冲他挤挤眼,小声说:“算你还有良心,知道过来救我。”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主任拿起茶杯喝了口水,见章远还没有走的意思,问:“你还有什么事情?”章远攥了下衣服,犹豫了一下,还是指了指林风,问:“他呢?林风怎么了?”主任看了他一会儿,笑了笑,“你不会告诉我,你也给林风补习了吧?”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章远被何洛拽出办公室的时候还有点生气,在走廊里压着声音说:“主任凭什么说林风卷子是抄的啊?他就考五十来分,用得着抄吗?”何洛被这话逗笑了,同时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,轻声说:“这次林风考五十六分,以前他都考多少分?二三十分。这次差四分就及格了,你说主任怀不怀疑?他又是个成天睡觉的,你要是主任你信不信他突然进步这么多?”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章远一愣,皱着眉头问:“你也觉得林风是抄的?”何洛瞪了他一眼,“我哪知道啊,我又不了解林风,我只是在分析情况!他要是没法证明他是自己写的,那在主任那儿就是抄的,你再生气也没什么办法。这次得亏你来,我才能洗清冤屈,改天请你吃饭啊!”见章远还是眉心紧锁,何洛叹了口气,颇有感触地说:“你们好学生理解不了,我们差生命就是这么惨,不能考好,一考好就有作弊嫌疑。你看主任发话了吧,我下次考之前还得玩命复习,要是考的比这次差,指不定他怎么说我呢!”说着去握章远手腕,“走吧走吧,这事儿你管不了。”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“怎么管不了?”章远转身朝办公室走,“这事儿我还就管了,林风他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主任见章远去而复返很是意外,停下打电话的手问:“怎么了章远,怎么又回来了?”章远走到林风边上站好,鼓了鼓勇气说:“主任,我能作证,林风他没有作弊。”他能感觉到林风的身子突然一僵,旋即惊讶地抬头看了他一眼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主任被他逗笑了,饶有兴致地说:“怎么章远,你一保还想保两个吗?”“怎么是保呢主任。”章远怒气冲冲地说:“我帮何洛补习是事实,林风他没有作弊也是事实,您不能因为林风这次考得好就说他作弊,林风怎么就不能考好了呢?他凭什么就不能考好了?”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主任冷笑,“他要是平常也考这些我当然不会怀疑,但林风他是什么样的学生你跟他一个班你会不知道?成天睡觉不学无术,他能考好才奇了怪了!”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“他要是这次超常发挥了呢?”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“他能超什么常发什么挥?他有什么发挥的资本?”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“那不如让他重考一次!就这些类型的题!再重做一遍!您就知道他抄没抄了!”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“够了!”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林风突然的高声打断了两人的争吵,章远看向林风,听他用低哑的声音道:“对不起主任,我是抄的,您想怎么处罚我都行。”章远头脑空白地看着林风给主任鞠躬道歉,被他拉着走出办公室,怒火蹭蹭烧上来。他一下子挣开林风的手,说:“林风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林风耸耸肩,“字面意思。”绕过他径自朝前走去。章远不甘心地挡在林风身前,气恼道:“你知道主任给你记过处分什么意思?就是你再记过三次,你这学就不用上了就可以回家了!林风你知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?”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林风看着他,眼神里带着疲惫,不想同他过多争辩,“我说了我作弊了,这就是应有的惩罚,有什么问题吗?”“问题大了去了!”章远就差指着林风的脑袋把他给戳醒了,“别人不知道你林风我还不知道吗?睡觉都懒得醒的人还有心思去作弊?说,你为什么这么冤枉自己?”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林风定定地看着章远,突然就笑了,“章远,你坑都给我挖好了,还怪我不往里跳啊?”见章远一脸茫然,林风只好道:“我睡觉都懒得醒的,照你说的再考一次,不是要我的命吗?还不如承认了,记过就记过呗,大不了以后不考好了。”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他像是无奈,对章远说:“走吧,别为我的事瞎操心了。”贴着墙继续朝前走。章远一番苦心被堵在胸口,差点气得背过气去,忙跟过去,还未来得及开口,却见林风毫无预兆地脚下一跌,整个人软了下去。他急忙把林风接进怀里,才发现林风脸白得厉害,连嘴唇都是没有颜色的,身子在小幅度地颤抖,有些恍惚地望着他,见他一脸焦急,扯了下嘴角,轻声说:“没事,老毛病了,歇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林风把头轻轻靠在章远肩上,微微阖着眼睛,手还无意识攥着章远的衣角,低弱的声音夹杂在短促的呼吸声里,有些埋怨地说:“都怪那个死老头,让我站这么久,头都晕了。”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已经上课了,走廊里安安静静的,章远靠着墙抱着散了骨头似的林风,满腔怒火早不知刮到哪边去了,好气又好笑,在身上摸了半天,终于摸出一颗糖来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他把糖纸剥开,把糖塞进林风嘴里,拍了拍林风的肩膀,哄孩子似地说:“吃颗糖吧,吃了糖,什么就都好了。”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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